那種感覺,在今天又通通都回來了。
2006年的秋天,
突然對於手邊的研究再也提不起興趣,怎麼樣打轉,也都是那樣的字句和議題。
想找研究前輩聊聊,想找部落工作的學長聊聊,
得到的除了閒扯淡的回應,不然就是言不及義的回答。
這時候,彷如進入到一個真空的界域。
在那裡,只剩自己,沒有任何東西,
快樂、悲傷、盼望、信仰,全部都被抽離。
在那裡,我聽不見外界的聲音,也看不到外頭的風景,
連自己都看聽不到。
我的眉頭又皺得更緊了,已經忘了笑容是怎麼一回事,
對於房間外頭的一切事物都索然無味,
時間就這樣過阿過的。
最後,我選擇了離開,帶著許多人的鄙視與自己的不甘。
這種感覺,
在今天晚上又全部都回來了。
在這些趕論文的日子裡,自知進度緩慢,
但還是希望自己可以有一絲畢業的機會。
會有想要畢業的打算,
也無非是在離開學校之後的求職經驗上,
有些喜愛的工作機會總是因為這個歷程而失之交臂。
那時感覺,好像人生就是被這檔事情阻礙了。
為了想要更接近自己想要的舞台,因此決定回來。
今天meeting時候,老師皺著眉頭要我認真地考慮考慮十月再口試。
那時候我不知道該如何回應,因為她的評論很實在,是以她的學術專業所做的判斷。
沒錯,我的東西確實看起來綁手綁腳,跟以前那種高談闊論實在是差太多,
該談的沒談到,不該談的講一堆。
回到宿舍時,自己又開始覺得那種被抽空的感覺又回來了。
打開電腦,腦海裡一直循環著這種情緒和這個議題,蹦不出半個字詞
這個真空泡泡,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機會戳破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