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3月29日 星期日

鄭愁予

我底妻子是樹,我也是的;
而我底妻是架很好的紡織機,
松鼠的梭,紡著縹緲的雲,
在高處,她愛紡的就是那些雲

而我,多希望我的職業
祇是敲打我懷裡的
小學堂的鐘,
因我已是這種年齡──
啄木鳥立在我臂上的年齡。(窗外的女奴‧卑亞南番社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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